6-25(mon) Face to Face…相隔空氣…

“Face to Face…相隔空氣…”係我當年好鍾意聽o既Face to Face第一首同名主打歌, 仲有佢o地隻“情迷milano”都係去k必唱之選…可惜佢o地o係樂壇出現o左唔夠兩年就消失o左! 之前o係呢度先討論過, 不過對於佢o地o既消失都係一知半解…只知道其中一位成員遇到車禍, 但唔知係生定係死, 亦唔知點解當時咁大單新聞, 我反而好似真係無咩睇過咁…前兩日無意中o係網上睇到呢篇報導, 解開o左我心裡多年的疑團!

原來係我偶像鄧藹霖o既"訴心事家庭"o係兩年前訪問過車禍生還o既face to face成員吳少芳同埋佢拍檔蔡惠玲…可惜依家先睇到呢篇訪問, 而段錄音已經耐到俾港台抽起o左, 無得聽番…真係可惜!

可能有好多八十年代出生o既朋友唔認識呢隊o係九十年代初曇花一現o既組合...但係對我o地呢個年齡群o既朋友, 應該都唔會太陌生…雖然佢o地唔係好紅, 但點都會聽過o下!

睇完段訪問之後, 個心好o翕, 本來跳跳紥o既廿歲後生女, 因為一次意外令四肢癱瘓…人生真係無常, 所以話, 最緊要都係開心, 點知下一秒會發生咩事?


(我好喜歡o既一首歌..."情迷MILANO")

踏過舞台，享受過觀眾歡呼聲的歌手，突然連平地也踏不下去。身體四肢，差不多都沒有感覺了。

前 Face to Face 組合成員吳少芳（ Jodi ），因為一場車禍，失去了身體的知覺，失去了私隱，失去了女性的未來，失去了事業與愛情，她卻依然在笑，笑得燦爛。

菲傭打開大門後，吳少芳控制著電動輪椅的搖桿，緩緩從房間「駛」出來。記者遞上名片，她微微地笑：「我不太方便，可以放在桌上嗎？」原來她左手可以動的，只有中指。

臉色紅潤飽滿的吳少芳，不施脂粉，蓄著直長髮，看不出是曾踏足舞台的濃妝短髮女歌手。她笑說：「發生意外後，有次飲宴前，妹妹幫我掃眉，我也受不了，立即擦掉。」

年輕的讀者，大概不曉得 Face to Face 與這一宗致命車禍。

車禍全身沒感覺

曾經與鄭秀文參加同一屆新秀歌唱大賽的吳少芳，在 1990 年與蔡惠玲（ Connie ）組成 Face to Face ，發展尚算不俗。 1992 年 10 月5 日早上，一場車禍將一切畫上句號。

當日，男保母駕車送吳少芳往表演途中，與一輛貨櫃車迎頭相撞，男保母送院後證實不治，吳少芳重傷昏迷，在醫院治療了 18 個月，死裏逃生。

「清醒之後，我只記得很痛，因為頸骨移位，他們在我兩邊耳朵上的頭骨鑽洞，之後用鐵扯著，以免頸骨壓著神經線。」 Jodi 說話有點急，語調卻是輕快的。「那時我全身沒有感覺，感覺全跑到臉上去，不是臉蛋發癢，就是鼻子發癢，我卻不能作聲，又沒辦法抓癢，又忟又慘，幸好大妹很聰明，她看出我的口形，解決了我不少問 題。」

早期，醫生估計她縱使能活下來，仍要終生背負呼吸機。她曾經想過：「如果當日死了，就不用落得如今這樣，一了百了。」好像哥哥一樣，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喪生。

十年過去，吳少芳身邊沒有呼吸機，只有無間斷的如花笑靨。「最初有這種想法，是因為我受傷不單是自己的事，對家人也是很大的負累，家人對你好，又要擔心你，又要照顧你。」家人曾安排吳少芳返大 陸就醫，又曾經帶她往見神醫、氣功師等。無論機會多渺茫，家人也不願放棄。

過了幾年，病情依然無甚進展，大家也就漸漸接受了現狀。當事人本來就很樂觀，在醫院裏，她常常捉弄護士，包括吃紅色啫喱扮吐血，嚇壞姑娘。

接受不能動獨個兒

受傷後的改變，肩部以下癱瘓了的吳少芳，全盤接受下來。

她接受失去曾經最重視的私隱。如今起居飲食，一切靠菲傭照料，縱使偶爾菲傭上街買菜，

她獨個兒在家裏享受片刻私人空間，也仍意識到獨處的危機。點子很多的 Jodi ，在家裏一角另闢天地，傭人要內進，先要按動小天地外的門鈴。

她接受不能動彈，不能再打心愛的球。「妹妹、妹夫與爸爸周日來睡，翌日一起飲茶後，便去打三小時桌球、乒乓球、羽毛球，我在旁觀看、做球證，雖然不能下場玩，但都很開心。」

她接受在愛情世界裏，她是一個沒有將來的人。受傷後，男友不辭勞苦呵護備至，她卻斷然拒絕了。「在我這種很愚昧的女人眼光中，女人要結婚生子、相夫教子，但我卻不可能。現在我獨個兒住，更加不 要搞我。」

她接受失去發展事業的機會。「醫生都問我有什麼長遠打算？我說沒有呀，暫時這一刻，最緊要是開心。我受不了壓力，也沒有人對我有要求。只望上天別給我什麼病痛。」得保險賠償後， Jodi 提早過著退休生活。朋友建議過她搞生意，「但我不是賺錢的材料，你叫我想些古靈精怪的念頭去玩就得。」

關心感覺家人重要

Jodi 倒曾擔任義工。早前，便為香港復康會社區復康網絡的「無障礙城市定向挑戰賽」擔任嘉賓， 1997 至 1998 年間，也曾幫助該會招募義工。

「要在平日推輪椅，最好是假期多、閒日有空的大隻佬，找什麼人最適合呢？」 Jodi 立即想到聯絡消防員公會。「原來消防員除了大力、假期多，他們充滿自信與力量，又不害羞的特性，特別適合這種『高危』服務，也哄得我們的會員很開心。」她笑了笑解釋，所謂「高危」，「你看過別 人坐輪椅上電梯嗎？」

她甚至覺得車禍不盡是禍。「以前我太鍾意玩，太百足咁多爪，太鍾意『欄』街，到我有事後，常常留在家裏，才知道原來阿媽這麼多工夫要做，也看到家人的重要性。」朋友都愛跟她說心事，每當聽到朋 友投訴家人的「兇」，她總由衷地說：「是這樣的，到你有事你就明白了。」她形容當下的自己：開心、不積極、隨緣，還有很多關心，包括自己對人及別人對自己。

典型的人馬座女孩，樂觀，而且好動。不少活動自如的人，連上街都嫌煩，只有左手中指能動的 Jodi ，卻經常外遊，包括與社工朋友遊泰國，又與家人遊日本、北京，還去過美國三星期。

獨立免得家人擔心

打噴嚏也無力掩嘴、咳嗽也要別人幫忙拍痰的 Jodi ，四年前由將軍澳的老家搬到沙田來，她要學習獨立，要解開父母心裏的結。「父母看著我，會想到自己也有走的一天，雖然家有菲傭，但還是覺得有個責任，擔心我的將來。」

當初要搬出來，看著四肢無力的女兒，媽媽與姐姐都哭了。花了一年時間，他們才漸漸相信女兒的能力。但 Jodi 坦言：「其實，有時未必真如我告訴他們般好。搬出來，他們打電話給我，食飯時間我便告訴他們正在吃飯，睡覺時間便說準

備睡了，就算剛剛哭過，也可以說是鼻塞，免得他們擔心。」獨立的難題之一，是要管理會欺負她的菲傭，幸好她家人與朋友都熱心腸。

去年2 月 13 日，吳媽媽有點突然地走了， Jodi 想：「起碼媽媽走得不用擔心，看見我算是可以獨立了，子女都開開心心。縱使捨不得，應該是無憾吧。」媽媽剛去世，鮮有病痛的 Jodi 便患起嚴重感冒，也許是心傷得太深。訪問期間，從沒為自己的經歷悲痛的 Jodi ，提起母親，眼裏也閃了一閃，笑容暗地藏著傷感。

那一刻不斷的哭

癱瘓了的 Jodi ，笑臉一直沒放鬆過：「很多人問我是否覺得『唔抵』，我倒覺得，你會希望你是中六合彩的一個，為何不是有事的那一個？當然啦，告訴你沒有不開心，是騙你的。」

多年前的情人節，倫永亮在新伊館舉行演唱會，近鄉情怯，她不敢去看，舊拍檔 Connie 拍心口相陪。「我們也不過看綵排，我去到卻不斷的哭，哭得倫永亮在小休時，要下來抱著我。」為什麼哭成淚人？她想了又想：「我不知道……我想是很感嘆，很感慨吧？」感嘆什麼？「我也不是很知道 ，我都想找個心理專家談一談，為何當日哭得那麼淒涼。」她開懷地笑著，也思索著，「我想，如果我不是有意外的話，這裏也會是我常到的地方。到今時今日，每當經過元朗聿修堂、楓樹街球場、百周年紀念公園等地方，我都會想，從前我來過了，留下幾條腳毛，很開心。


(另一個mv...比較少聽到o既"午夜節目"...隻歌幾特別, 有d似ECHO o既感覺! 依家聽番, 原來我都有聽過o下呢隻歌, 有d印象…佢o地都跳得幾好呀! 又有邊個會諗到, o個時勁歌熱舞, 一下子會唔郁得…真係世事難料…好心o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