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27日星期三

6-27(wed) 王賢誌

前幾日又睇到兩篇關於vincci (or vinci?!) o既報導, 都幾好睇! 佢好坦白, 好敢言…我欣賞! 咁當然, 你可以話因為佢無家庭負擔, 無後顧之憂先可以咁大擔…咁都可能係o既!

不過佢講得好o岩, 唔係話針對崔建邦, 亦唔係話佢做得唔好, 但係tvb捧人策略真係有問題, 捧得太快, 一下子所有節目都俾佢做, 連台國慶, 勁歌總選, 東華所有大show都俾晒同一個新人做, 咁資歷深o既員工一定會不滿…每一行都係論資排輩, 好多o野都係經驗累積番o黎, 跳得太快反而害o左佢!

仲有阿貽興王個case就簡直離晒大譜…amigo都話有d急才, 同埋識擦o下鞋tum d嘉賓開心, 轉數都ok快…但阿貽興王真係無論反應定咬字定係把聲 (呢樣係最嚴重), 都無樣係適合做主持…佢無呢方面o既talent, 但tvb就keep住係咁亂谷佢,“最緊要正字”之後就“一網打盡”,“謎”etc., 跟住o個日睇“東張西望”見佢連今年兒童節大使都有份做…咁樣overdose法, 真係害o左佢! 連本來唔反感o個d依家都反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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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玉葉 王賢誌

身為坐擁三億的王氏港建主席之子、電子大王王華湘(家族擁有十二億)的孫兒,王賢誌是金枝玉葉名人之後,故事的開始已具備長篇劇的追看性。

 每個大家族總有一兩隻黑羊,不喜歡承繼父業,偏愛娛樂圈的五光十色,更加是錦繡豪門的必備枝節。

 王賢誌最近被偷拍與壯男跳辣身舞,在街頭拖手拉扯,也符合紈子弟的逸樂圖,只是友伴的性別引起更多好奇,撲朔迷離更有瞄頭。

 他在無線工作十三年,主力做司儀;三年前出現了被力捧的崔建邦,迅速上位踩上台慶大台,王賢誌承認感到不是味兒,前朝舊人哀嘆今非昔比,金枝玉葉要改成金枝慾孽,這種公司政治情節甚有戲劇張力,也是一個好賣點。

 王賢誌說,今年決定尋求轉變,一改以往不沾手父親生意的想法,即將到王氏港建開拓新生意。太子爺由娛樂圈返公司幫手,這不正是百集長劇的中段高潮位?

 多汁好看的戲劇元素都齊備了,由小到大都是電視迷兼娛樂新聞擁躉的王賢誌,能言善道,講起自己的故事,絕對娓娓動聽。

 崔建邦被力捧感不快

 電視台的金枝慾孽,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人得意舊人失落,很少藝人敢正面講。黯然離開的,說想去闖去搵真銀,大前提是好來好去,像王賢誌般敢言比較少見。

 兩年前崔建邦開始備受力捧,早午晚節目都見到他,而且很快做到台慶和勁歌總選司儀,年資十年以上的王賢誌,只是繼續午飯後主持《娛樂直播》,直言感到酸溜溜。

「我承認有不高興,但我不是針對人,我和崔建邦現在很好朋友,他也有問我:『我以為你很不喜歡我。』我說:『其實我沒有不喜歡你,我甚至欣賞你,我覺得你反應很快。』不過問題是他冒升得太快,公司太快給他太多工作,不停捧他。不止我一個這樣想,好多人都抱怨,很不公平,有些人要cut show,有些人爆到七彩。」

 他說,此事對他影響不大,過去一年依然爆騷,在外面賺的錢是入行以來最多,他只是覺得被忽視的感覺不好受。

 「大家都是做司儀,無可避免有比較,別人問:『咦,崔建邦連台慶也有做,為什麼你沒份呀?』」

 「鄧梓峰去年也無份做台慶了,我發覺這間公司已經改變。當年我一個節目做幾年,由深夜節目開始,再由細騷才做到大騷。如果我可以接受這個轉變,好像鄧梓峰,他現在拍劇多過做司儀,他兩部長劇都有份,可能他很開心,但我不想未來三年都做《娛樂直播》。」

幫父親打理生意

 崔建邦是陳志雲的愛將,一向不怕毛遂自薦的王賢誌,倒沒想過去找陳志雲談話。

 「現在他位高權重,見到他的機會不多,以前做《K-100》反而多些,他當時掌管節目部。」

 和他熟稔的高層,只限於已離職的汪歧和陳灌明,前朝遺老,鳥盡弓藏,辦公室政治就是殘酷。

 「對公司有怨言的,一定不是被捧的。如果他們今年用我做港姐司儀,我就不會說意興闌珊了。」

王賢誌決定,今年六月約滿無線,將不再續約,《寫意人生》後在電視上見他的機會將減少。他打算到父親公司幫手,開拓新的生意,業務性質稍後公布。

 「別人經常問我,為什麼不幫父親手,Liza姐也常問我,為什麼要留在娛樂圈,覺得浪費了我。她時常說:『不要做啦,去做東華總理啦。』第一,我太鍾意做娛樂圈,不鍾意做爸爸的生意;第二,我做得不及他好,我不想做衰盤生意。」

 還有一個說出來好笑的原因,他不喜歡在觀塘上班,每次到他父親的王氏港建大廈,他總嫌辦公室破舊。最近王氏將觀塘工廈以六億售予新地,並遷往九龍灣,他認為是一個契機,連上班地點也要挑剔,可見他是個少爺仔。 [芒按: 哈哈…呢一點好有同感…其實選擇上班地點有咩問題? 我都曾經因為選擇上班地點俾人笑我挑剔…但其實上班地點絕對係好重要o既一環, 直接影響你返工o既心情…同埋人揀擇d有咩問題, 你可能揀人工, 佢揀上班時間, 咁人o地鍾意揀上班地點o者…都係選擇工作o既其中一個criteria!]

 釋放自己去夜蒲

 今年是新開始,他希望工作有轉變,感情生活也有突破。他直率的說:「我太長時間沒有愛人,或者被人愛,所以未來日子,我會放多點時間在這方面。」

 狗仔隊拍到他去夜蒲,在街上和同性朋友拉拉扯扯,對他的性取向充滿好奇,他早已有心理準備。

 「我○六年年中開始去蒲,而且去得很頻密,狗仔隊偷影我好容易。我學識飲酒,原來飲到high high,個人會好開心,平時的壓力全忘了。」

 也曾有人見到他在同志的士高玩,他直認不諱:「係呀,蘭桂坊很多地方我都有去,Volar也去不少,試過劈通宵,天光才回家。我的底線是不會一個人去蒲,朋友帶我去哪裏就去哪裏。我open了,認識了很多人,我發覺自己很容易鍾意人,在蒲的氣氛,酒精影響底下,很多人都很吸引,但目前還未找到一個最適合的對象。」

 他希望今年有拖拍,令自己的生命豐富一點。他說,以前礙於藝人身份,不敢主動識人,再加上家境富裕,擔心別人另有企圖,心裏有個包袱,現在的他希望改變。

「過去八年,有五年的大除夕我和無線觀眾一起倒數,我有點慶幸,因為我沒有拖拍,大時大節工作最好。」

 他說,回想三十六年人生,一次正式拍拖經驗也沒有,最多只是有過一些曖昧關係,過去十三年全副精神工作,只望現在起步未算太遲。

 「有個遺憾,我現在出去蒲,認識的人全部比我年輕很多,大多廿六、七歲,外國讀書回來,我應該早些釋放自己。」

 與謝賢拉姑為鄰

 王賢誌抱怨過去十年太專注工作,直到工作環境變得不如意,才恍然大悟愛得太遲。

 「我屬狗,九四年入TVB是狗年,我廿四歲,一切都很新鮮。十二年過去了,去年我做六叔拜年的節目,和Liza姐在台上講:『今年是狗年。』突然好震撼。『?這樣就十二年了。』除了有了知名度,我的生命沒有其他進展,我兩個妹妹都結婚了,再過十二年,我就四十八歲,我不想再做同樣的工作,我一定要尋回錯過了的東西。」

 王賢誌自小想入娛樂圈,小時候看選美,就幻想自己做司儀。「我試過想看台慶,家人不讓我看,我發脾氣大哭;港姐是每年盛事,我一定不出街,緊要過自己生日。」 [芒按: 哈哈哈哈…實在同我太似喇…vincci!]

 中三後,他舉家移民溫哥華,但仍心繫香港,對娛樂圈大小新聞瞭如指掌。由於家境富有,他和娛樂圈素有來往。

 「爸爸識謝賢,未移民前,我們住世界花園同一幢大廈,他們住二樓,我們住廿三樓,我返學時已見到年紀很小的霆鋒等校巴。後來爸爸投資移民,開了中餐館,叫做李白樓,是溫哥華很早期的高級中國餐館,謝賢、狄波拉經常去,所以很熟;肥姐大肚期間也有來打牌,欣宜都未出世。我在李白樓做過bus boy,斟茶遞水傳菜,秦沛、姜大、李琳琳、黃淑儀,全部都很熟。」

十八歲那年,他參加業餘DJ比賽,入到十強,之後一面在華僑之聲電台做DJ,一面讀書,其實他已無心升學,上學時度晚上節目的rundown;考入卑斯省大學,也選了跟娛樂圈最接近的巿場學,做presentation當做騷。

 父親擬花錢捧做歌星

 王賢誌九四年回流香港,誓要加入香港主流娛樂圈,父親也有幫手,找一些在娛樂圈的世叔伯安排兒子入行。

 「當時的星光唱片有李克勤、孫耀威等,老闆黃金富先生和我們很熟,我去試過音,傾過爸爸出點錢,唱片公司做宣傳,用夾份形式替我出唱片。」

 後來他父親研究過合約,認為不太好,兒子出了一張碟又如何,看不到前景,於是沒有成事。

 「我沒有求爸爸一定要花錢捧我,我由頭到尾只是想做藝人,如果要紅,現在回頭想,我不入TVB可能更紅,我行出來可能是一個名人,或者一個公子哥兒,好過現在不紅不黑的一個藝人。如果我做名人,去ball場大把記者追住影,不需要由茄喱啡捱起。」

 他加入無線,終於得償所願,第一次在電視熒幕露面,可恨只是一段廣島亞運宣傳片,十多人一起扮日本人拚命鞠躬,除了自己,沒人留意到。

 「第一年入TVB,我的信心跌到零,甚至負。不論你在溫哥華做DJ幾出名,回來沒有人識你,你是nothing;不論你家裏什麼背景、學歷幾高,你是nothing;那時覺得很不開心,相比一起回港的大學同學,在銀行、律師樓做,月入萬多元,那時我月薪四千八百,最初兩年抬不起頭做人。」

 沒做過港姐司儀感遺憾

 王誌賢自問不怕羞,敢於拍監製門自薦。「我以前做過DJ,由音樂節目開始做,最順理成章,於是找勁歌監製韋世輝,還打好一份resume給他,只見他放在一旁。」

當時他被安排做《江山如此多Fun》的escort,負責穿古裝舉牌帶觀眾入場,也試過在《孝感動天》演太監。

 「一個有手有腳的人都做到啦,我讀完大學回來,當然不是想做這些。我也知道自己條件不太好,外形不特別吸引,甚至乎我也覺得自己串、乞人憎。家中有錢,但我又不是某某明星兒子,別人不用俾面我。」

 不知是否早兩年播下的種,他捱了兩年終可做《翡翠音樂幹線》主持,雖然播映時間是三更半夜,但看到自己名字打在熒幕上,也算心滿意足了。

 暫別無線在即,他回想最大遺憾是未做到港姐司儀。

 「到現在為止,我東華仁濟保良局什麼慈善大騷都做過,只有港姐和台慶司儀未做過。做港姐司儀,以前是一個願望,現在是一個遺憾。」 [芒按: 哈哈…呢句聽得人有d心o翕添…]

 兒時願望,未必人人都能成真,你想想小學時作的《我的志願》,醫生教師護士空姐,真正做到的又有幾人?

 富貴

 父親是億萬富豪,生活是怎樣的?有沒有附屬金卡?

 「沒有。我現在所有開支、吃飯、買衫、旅行,用的全是自己賺的錢。」

王賢誌說,與家人同住大埔道三千呎頂樓豪宅,還有出入開的名車,都是家人擁有的。衣食住行,家人解決了後兩項,而且不用給家用,他可以在前兩項花得豪爽一點。

 「除了加入娛樂圈最初五年,還要問家人拿錢,○○年左右已開始賺到錢給自己花。」

 家境富裕,也有一種非外人想像到的壓力。他小學到中學讀拔萃,有司機接送由觀塘到加多利山上學,由山腳到山腰的校門,有一段一分鐘的車程,其他同學都要步行上斜路,他自覺與別不同,每天在這段路上,都要俯身下去扮綁鞋帶,不讓同學看到自己。

 對於富貴,他有一個巧妙的解釋方法:「我由細到大都住九龍,說到富貴,香港人歧視九龍人的,我也是被歧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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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按: 仲有另一篇, 不過上面o個篇好睇d, 唔嫌長可以睇埋:

假如將藝人分類,大家想必會將王賢誌與麥浚龍(Juno)歸入同一類別,皆因兩人背後都有一個富爸爸,又不約而同為兒子的娛樂事業出過一分力。

王賢誌的爸爸王忠桐,是王氏港建國際集團創辦人兼主席,能夠入無一圓明星夢,他不諱言:「我係呀!我係靠老竇先入到行。」

這個夢發了13年,上個月底終於發完,約滿無後他決定離開,可以和平分手,他選擇翻,數落無如今的人事管理,稱同事崔建邦、王貽興為「只是一種現象」,甚至「未夠經驗做大騷」,對於提拔他們的陳志雲,批評得更加不留餘地。

從來都是「慷慨犧牲易,從容就義難。」

百日維新的譚嗣同,問斬前寫了一首絕命詩,最後兩句為:「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他死前以詩言志,豪情氣概長留青史;名字與言志同音的「賢誌」,劈炮唔撈相諫無,說話唔需要就住就住,說話有骨,也有骨氣。

屈就了13年,本文見街之日,是王賢誌離開無門口第13日,13年的冤鬱氣,究竟是否可以在短短13日內完全消失,答案就像要在執筆的今天,估計下星期三是晴是雨那麼困難,只可以知道,沒有了王賢誌,無也不會收檔。《娛樂直播》一樣見到崔建邦;《謎》一樣見到王貽興;陳志雲的《志雲飯局》繼續收錢至有得睇。

王賢誌是一個真人版的浪族闊少爺,爺爺是電子大王王華湘,爸爸是上市公司主席,家族資產最少十五億,他更加是長子嫡孫,自小受盡萬千寵愛,家人期望他將來可以接管家族生意,但他偏偏愛做電視藝員,有人人恨做的富家公子唔做,寧願捱月薪四千八,做行行企企茄喱啡,單是有選擇的自由,已經令好多冇得選擇捱騾仔的打工一族羡慕不已。

明星夢

問王賢誌為何喜歡做藝人,他的標準答案是:「做藝人可以話係我的童年夢想,記得我小學五年級,即10歲左右,老師叫我作一篇題目為〈我的志願〉的文章,我諗都無諗就寫我的志願是做演員,當時老師重誤會我,以為我意思係我屋企人做演員,之後佢就好大聲咁班房度問我:『王賢誌,究竟你媽咪定爸爸做演員?』我就即刻話:「我呀!係我好想做。」

「我鍾意娛圈,達到瘋狂的程度,我記得我細細個時,會去香港電視服務站度玩急口令、參加蔡楓華、陳秀雯、陳百強的歌迷會,我唔係鍾意佢,只係想involve多娛圈,就算唔係做明星,都想參與娛圈一工作。我重記得1985年時,我為可以電台節目裏面度聽到自己把聲,就打成個鐘頭電話去《三個小神仙》電台節目度玩遊戲,最終都俾我贏到汪明荃《傾城之戀》唱片一張,不過最開心都係可以聽到自己把聲。」

為了拉近與娛圈的距離,王賢誌在加拿大曾參加DJ比賽,之後成功加入電台。

「我加拿大做DJ做得都唔錯,邊都算出名,有好多fans支持我,但度始終都係白人社會,就算我做得幾好,都只會係做畀小數人睇,發展空間有限,所以我就決定返香港博一博。」

靠老竇

「返到香港,我先發覺比想像中難入行,我加入無之前,我都有參加好多歌唱比賽,不過唱幾句就俾人叮走,跟住我就跟戴思聰學唱歌,諗住咁就可以易入行,點知時做歌星唔只要靠實力,個樣都好緊要,當時興鄭嘉穎、楊采妮、孫耀威種歌手,而我呢?自問唔係靚仔,有時我重覺得自己好醜樣,點會有我份?」

兒子恨入行恨到出晒面,王賢誌爸爸看在眼裏,希望幫他一把圓他的明星夢,更有想過投資幫兒子出唱片,這情況與麥浚龍一樣。

「係,因為我爸爸係東華三院總理,咁又同另一個總理星光唱片公司的老闆黃金富好熟,佢兩個都為我諗過好多唔同方法,例如爸爸出錢幫我出碟,唱片公司就負責做宣傳,不過呢個只係一個好短的片段,因為我自知唔係唱歌好材料,爸爸又唔係真心想要捧自己個仔做明星,所以最後都係無件事。

「不過我後來入無,就真係靠爸爸同無高層關係,坦白講,無有咁多勁人,以我一個唔係靚仔,又唔係出眾人而言,如果唔靠人事關係,邊個會同你簽約、邊個會畀機會你?」

做太監

「雖然我係靠爸爸先入到行,但咁又代表乜?我一樣要由低捱起,TVB咁多年我都遇過唔少挫折,初入行時我都做過太監,黃霑同江欣燕做主持、馬浚偉同鄒靜做副主持《江山如此多Fun》節目中,我要住套古裝拎住枝旗fingfing咁帶觀眾入場,陣時真係覺得自己好瘀,諗起我大學同學唔係做醫生就係做律師,又咁多人識我屋企人,我就想拎枝旗遮住自己個頭,遮得幾多得幾多,不過我從來冇怨過人,鬼叫我恨做咩?

「我TVB捱三年月薪只有四千八百元的茄喱啡生涯,跟住先有機會做《K-100》、《翡翠音樂幹線》主持,如果完全靠爸爸就唔會捱咁多年,你可以話我靠,我真係靠佢畀零用錢我使,提供衣食住行畀我,如果唔係,我諗我都支持唔到落去。

「有時都覺得呢個世界好奇怪,娛圈裏都有好多有錢人,好似陳慧琳咁,佢爸爸做珠寶生意都好有錢,但冇人話佢靠屋企,點解?因為佢有樣有身材囉!而好似Juno咁唔靚仔,你就話佢一定係靠屋企人,咁咪係歧視囉!不過都冇辦法喇!呢都係人劣根性,唔想俾人咁話,咪惟有做得好去證明自己真係有實力囉!」

怨無线

王賢誌出生於1970年,1994年加入無,1997年才擔正做音樂節目的主持人,至2001年,終於再上一層樓,有機會擔任無大騷節目的司儀,對我們而言,這些磨練日子是必須的投資,但在他看來卻覺得漫長了一些,不過也不計較,事關終於等到了,以為未來會更上一層樓,怎料近年卻被高層陳志雲打入冷宮,自己效忠無13年,機會都不及新人崔建邦、王貽興的多,怒火中燒之下,王賢誌決定翻。

「講真一句,我真係好唔鍾意TVB家捧人方法,同埋佢政策,一騷政策、mini騷計錢方法、分management同agency,全部變得好差,更重要係公司幕前用人方法真係好唔合理,你捧人唔緊要,但唔需要一窩蜂咁去捧,由朝到晚都見到同一個人。好似王貽興咁,我都覺得佢有佢條件,佢係文人,叫佢做《最緊要正字》係好睇,但你要佢扮鬼扮馬做《謎》,效果唔會好,咪會累死佢,咁咪叫做唔識知人善用囉! [芒按: 呢個十級認同!]

「又好似崔建邦、李思捷咁,佢根本未可以做到台慶呢類咁大型騷,高層唔理觀眾受唔受落,鍾唔鍾意佢都好,只因為個人喜好就安排佢同汪明荃、肥姐一齊做,咁咪搞到好似阿媽拖住個仔咁,咁咪會令到更多人意興闌珊,就算自己幾努力都好,有幾多年資都好,都係冇用,最終都唔會得到佢重用,咁咪會令更多人離開囉!」

過亞視

「你問我嬲唔嬲崔建邦或者陳志雲,我好肯定咁答你我從來冇嬲過崔建邦,初時大家合作《娛樂直播》時,我都有主動約佢去食飯傾偈,依家大家都做好朋友,再講,佢只係一個現象,下一個就可能係王貽興,歸根究柢我都只係唔滿意公司的策略,俾我知道佢根本唔care我,去到《香港小姐》、台慶呢大騷時,佢根本冇諗過用我,我一直都唔佢個list度,咁我再留多十年都係冇意思,況且到我同佢傾合約時,佢講唔到畀我聽有冇劇畀我拍、有冇得參與大騷,佢只係promise我可以繼續做《娛樂直播》,咁sorry喇!《娛樂直播》唔係我留低考慮因素。」

王賢誌離開無後,除了將會返到爸爸的公司出任Director Manager外,他對演藝事業的心依舊不死,做生意外,亦會分身做演藝工作,過檔亞視、有線都是他的選擇。

「我離開無絕對與亞視或有線無關,只係因為公司策略有變,我都要轉變去迎合,與其佢畀唔到我想要畀我,咁我惟有走,而咁爸爸公司又有新idea,會做中藥生意,咁我咪出去闖試囉!不過我都同佢講千祈唔好畀咁大壓力我,我都要三四個月去適應。至於過亞視或者有線,都有呢個可能性,而過亞視機會較大,我諗佢叫得我過去,一定唔會要我去做一個深宵節目的主持,講到尾我唔係為錢打工,唔係搵食,係要人重視、認同我能力。」

性取向

問王賢誌與無分手的原因,他從實招來,答案快、狠、準。

去到訪問尾聲,記者直截了當地問他切身的問題:「你究竟係咪基?係咪鍾意男人?怕唔伯屋企人唔開心?」

他說: 「你呢個問題其實有好多人問過我,不過我覺得呢都係唔係太影響大家事,純粹係八卦,我唔介意大家寫得有幾咁誇張,但我都唔會答你呢個問題,我鍾意男或者女都好,我唔使向大家交代,我鍾意人知咪得囉!況且呢個世界會有好多轉變,以前我咁鍾意TVB,今日咪一樣離開,所以乜都有可能轉變,唔會有一個肯定的答案。至於我怕唔怕屋企人聽到外間咁講會唔開心,咁每個父母都想仔女做到自己心目中的模樣,我諗一開始時,爸爸媽媽都想我畢業後幫佢做生意,但我最終都好離經叛道咁入娛樂圈,不過我都冇變過,我都冇學壞,我依然係以前個王賢誌,最緊要都係我對佢依然好。」

志雲飯局

問王賢誌他的性取向,他的圈兜得真大,答案依然是謎。

訪問後數日,記者再問他近況如何,他就直話直說:「唔!有個藝員部的同事打電話俾我,佢話陳志雲睇報道後,想約我出食餐飯,不過唔係上《志雲飯局》喎!只係一個私人飯局。」
雖然唔係《志雲飯局》,記者亦可以想像,陳志雲絕不會乞求王賢誌重返無家園,不過一餐飯總是聊勝於無。

有句老話:「做不成夫妻,也不一定要做敵人。」

做不成賓主,也不一定要翻不認人,但是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一餐飯能否破冰,就有待下回分解。[芒按: 哈哈哈哈哈…]